没有理会棒梗的疯狂，公安同志直接强制性的控制住了他，毕竟他才是第一犯罪人。
见棒梗一直还在吵闹，就直接用破布堵住他的嘴巴，然后两位公安才看向易忠海。
白子路并没有对棒梗的话感到意外，只是这些话进一步证实了他的观点。
而两位公安的行为他也非常支持，别说什么未成年，也别提人的权利，出了人命了谁跟你讲这个，不行您就回到50年代去看看，跟他们说你的人权去。
倒是易忠海没有丝毫的反应，仿佛棒梗说的不是他，等王主任和公安问起他时，过好了一会儿他才盯着黄雪梅的胸口气愤的喊道：
“我的儿子呢？”
“你把我的儿子放哪了？”
“我儿子得吃奶，你不许饿着我儿子！”
话还没说完他就向黄雪梅扑去，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就一把撕开了黄雪梅胸口的衣服，顿时一片雪白瞬间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。
除了极个别人，其他院里的男人都见过黄雪梅的胸脯，但此时的情况不同，特殊场景下猛然出现的画面一下子就衬托出了她的妖娆。
“嘭”
最先反应过来的何雨柱一脚踹开易忠海，眼神不善的扫视了一圈，特别是在看到一些人鼓囊囊的下体后眼神更是冷峻。
将黄雪梅挡在身后，直指躺在地上的易忠海，接着他就满是愤怒的骂道：
“易忠海，老子干你大爷！你特么想儿子回去找你媳妇去，敢撕老子媳妇的衣服，你等我特么回头弄死你的！”
尽管生气，但何雨柱还没有失去理智，知道要保护他媳妇，不让黄雪梅的身体再被其他人看去。
“嘻嘻，我是你爹，哈哈，我有儿子了！我有4个儿子！黄花大闺女给我生的儿子，贾张氏带的路，给我送了个大姑娘。”
“嘻嘻，我有儿子了。”
开始时易忠海眼中还有一些神彩，但随后他的理智就完全丧失，整个人都开始疯了起来。
白子路看着他的变化轻轻皱起了眉头。
“系统，易忠海真的疯了吗？”
“白爷，刚刚他的自主意识丧失了75%，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自主神智了，按照常规理解，他疯了。”
“额，那就是说，易忠海真的成了精神病，疯子？”
“是的白爷，您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...”
尽管易忠海一直在疯闹，但公安同样强制性的带走了他，谁让他无法辩解棒梗的话，其他人可没有系统，人们甚至认为他是故意装傻欺骗大家呢。
特别是贾张氏，更是气的眼色惨白，盯着黄雪梅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。
倒是贾东旭无所谓的甩甩手，推着自己屁股下的板车往家回，什么棒梗、黄雪梅的他都不在意，现在能活着才是他的追求。
...
2小时后，东郊殡仪馆。
一间长长的房间内顺着墙壁停满了床车，就是床板下边有个金属框架，最下方有四个轮子，可以推着走。
此时一排床车除了偶尔几个空着外，剩下的全部都是盖着白色被单的尸体，整个房间都在地下，唯一通向外界的通道就是最边上那张床车旁的楼梯。
房间四周有一些大桶，里边本来装的都是冰块，此时已经融化了不少，但因为有它们的存在，这个太平间里的整体温度还是很低。
昏黄的灯光下，何雨柱坐在中间的一张床车旁，脚边放着一瓶刚刚打开的二锅头，四周墙壁满是暗暗的红光。
（50年代不清楚，90年代作者误闯进的太平间就是这样，长长的斜坡和楼梯，唯一突出到地面的入口房间上还全是爬山虎，这个噩梦跟随我了好几年）
抬手用浸着酒水的毛巾轻轻擦过聋老太太的面孔，黑色的灰迹被抹去，露出了她苍白的肤色，慢慢的，除了一双惊恐的眼睛还在睁着，她剩下的整张脸都被擦洗干净。
拍拍收在她脖子旁的手，何雨柱顺着骨骼的方向将聋老太太的手臂摆放到她身侧，手掌拂过眼睑，老太太的一双眼睛终于闭了起来。
“唉...奶奶。”
随着何雨柱开口，浓重的酒气瞬间喷涌而出。
“我不是真的不想回去救您。”
“但我已经大了，我结婚了！”
“我知道您不满意黄雪梅，我也知道她的名声不好。”
“甚至她在外边一块钱的事迹我都知道...”
低沉的声音响起，好一会儿后何雨柱才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坚定的看着聋老太太平静的脸庞。
“可我不在乎！”
“奶奶，除了您，她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，她对我撒娇，她会崇拜的看着我，甚至就是我做的菜在她眼里都是最好的，她夸我饭做的好！”
“呵呵，我是个厨子，说我饭做的好不就是说我干的好吗？”
傻笑着抬起头，看着低矮的房顶，何雨柱放松全身，伸开手臂仰望着上方，好像进入了自己的梦境。
“奶奶，在她面前...呼...在她面前我才感觉我活的像个人！我才觉得我是个活人，唉...”
“我对不起您...”
“但我不想让你们争吵，可能这就是命吧！”
“棒梗来放火，要不要去救您我犹豫了，这事儿是我对不起您！”
“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报答您，但，这辈子，这辈子我想和黄雪梅好好过，我是她爷们，她是我女人，您原谅我，原谅我吧...”
说完后何雨柱就低头咬着牙开始为聋老太太更衣擦洗，想让她干干净净的离开。
“嘭”
“谁？”
猛地站起身左右环顾，除了想找到是谁发出的声音外，何雨柱更担心的是刚刚自己说的话被别人听到。
“吱...咚。”
就在他视线移开的同时，聋老太太猛地向右侧倾，接着整个人一下子就扑倒了下去，和隔壁床腿来回碰撞，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下。
“嘶...”
“老，老太太..您，您没事吧？”
颤颤巍巍的走上前，远远的向下看去，透过床车的缝隙，何雨柱只看到聋老太太面朝下趴在地上，整个人一动一动。
墙壁上仿古的红色烛光衬托下显得现场一片阴森。
“吱...”
又是一阵类似开门的声音响起，何雨柱迅速后退，直到后背撞在墙上才停下。
10分钟后，见聋老太太一直都没有动，重新鼓起勇气上前，翻过聋老太太的身体后何雨柱才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变化。
仔细回忆了一下后他才想起，之前应该就是他猛地站起身时撞到聋老太太，然后才把她撞到地下去的。
“呼...”
抬手擦擦额头的冷汗，至此何雨柱才算彻底放下心，但也没有了和聋老太太聊天的兴致，急忙收拾好她的妆容，整理完衣服就匆忙出了太平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