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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5章 他们之间的秘密(1 / 1)


下了朝后,易天没有如往常那般到衙上,而是坐着马车东顾西盼小心翼翼的到了一间茶楼的后门。

易天快速的跳下马车把车夫赶走。“去,把马车驾到街上。”

“是。”

马车离开后,他推开茶楼的后门走了进去,直接从后院的楼梯上了茶楼二楼来到最末端的一间厢房外敲响了门。

“厢房有人。”不多会儿,里面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。

“我就是要寻厢房里的人。”

须臾,厢房门打开,一个穿着普通灰袍的男子让易天进了门。

“易大人怎么来了?”

易天神色焦虑道:“那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,虽然现在人被困住了,可等到他们把事情查明了,他早晚还会回到刑部,那我岂不是很危险?”

灰衣男子走到桌前桌下给易天倒了杯热茶。“易大人不用着急,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解决。”

易天看灰衣男子说得轻描淡写的,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心里的焦躁眼下更烦躁了,他走到灰衣男子对面坐下。“你告诉大人,若是我出了什么事,在言行逼供之下,我也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撬开我这张嘴!”

灰衣男子闻言,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,看向易天的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了一抹厉光,不过他很快便笑出了声。“易大人,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大人自然不会让易大人有任何闪失,易大人莫慌,刑部那些人都是草包,只要拿捏住了司家的那个公子,谁又能知道我们做过什么呢?”

“我不管你要做什么,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我保住了,我不能在此久留。”说着,易天起身快步出了厢房。

灰衣男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神色渐渐变得阴冷。“盯着他,若是他犯蠢,就了结干净了。”

一抹人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“是。”

……

“公主,您慢着些,皇上还在在凤天宫跟娘娘用早膳呢。”

“本宫就是要去见父皇。”

一身花青色宫装的容佩此时完全不顾宫中礼仪,快步的朝皇后所在的凤天宫去。

邵阳帝现在只要朝堂上没什么急事,一个月之中总有半个月是会到凤天宫跟皇后用早膳的。

描绘着精致妆容的皇后端坐在昭阳帝身边,头上的凤冠摇曳中闪出道道金光,她翘着兰花指,给邵阳帝夹了一个包子。“臣妾记得皇上说过,御膳房里做的这个蟹黄包子还不错。”

一身龙袍的邵阳帝闻言笑了笑。“还是皇后心细。”

“能够在皇后身边伺候已是臣妾的福分,自然要更要心细周到。”

“皇上,皇后娘娘,六公主求见。”两人正吃着饭,就有宫人在门外通报道。

闻言,皇后娘娘落了筷子。“佩儿这会儿怎么过来了?”

“小六来了,让她进来吧,说来朕也有好些时日没有跟她一道用膳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容佩也不等宫人传话,直接走了进去。“父皇,母后。”

皇后娘娘嗔了她一眼?“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。”

跟大皇子比起来,容佩要更像邵阳帝一些,即便邵阳帝因为年纪到了五官已不如当年明朗,但那模子还是在的。

“听说父皇在母后这里,我就想来见见父皇,父皇不会怪罪佩儿吧?”

邵阳帝呵呵的笑了。“你这性子朕还不知道?说吧,是不是又想要什么东西,你母后不答应,就巴巴的等着来求朕了?”

“父皇……”容佩撒娇的到邵阳帝身边坐下。“父皇,佩儿何时像你说的这般不懂事了。”

皇后看容佩跟邵阳帝亲密的模样笑而不语。

“好好,朕的小六最是懂事了,朕也吃饱了,这些都撤了吧。”

皇后点点头,让宫女把桌上几乎没有动过的膳食都撤了下去。

“父皇,我听说有人冤枉司大公子杀了人?”容佩看邵阳帝心情还不错,便趁机问道。

邵阳帝被扶着坐在软塌上,闻言嗯了一声。

容佩一听有些急了。“父皇,司公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,肯定是有人污蔑他的,父皇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。”

皇后看容佩那急着为司玉晨辩解的样子一对柳眉轻蹙。“佩儿,朝堂之事岂是你能指手画脚的,这事你父皇自有定论。”

“母后,司公子才德兼备,又其实那等心胸狭隘之人,我觉得肯定是那人故意冤枉司公子的,什么同窗,无缘无故的司公子给他下毒做事什么?”

邵阳帝缓缓抬眉看着容佩。“你对司玉晨到是上心。”

闻言,容佩似羞涩的低了头。“父皇,我也只是觉得像司公子这样的好人不该被冤枉……才为他抱不平的。”

邵阳帝站起身,“此事朕已经让京兆尹去查,结果到底如何,到时候自有定论,朕还有事。”说完,他负手出了凤天宫。

看邵阳帝就这么离开了,容佩有些不甘心的跺了跺脚。

宫女端了碗燕窝粥进来,皇后娘娘搅了搅汤匙看了容佩一眼。“佩儿,你想做什么?”

“母后,司公子真的是被冤枉的。”

“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与你何干?”

“我……”

皇后吃了一口燕窝便放了汤匙。“你告诉母后,你对他是不是起了心思?你别忘了,他已经娶妻生子,难道你还要去给他做妾不成?”

一国公主却给臣子做妾,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。

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,被母亲一问,情绪就藏不住了。“就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?她根本就配不上司公子!”

司玉晨的妻是个村妇,这事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,皇后自然也知道。

“那又如何?只要司玉晨愿意,她就是他的妻。”

“她凭什么?!就因为死皮赖脸的缠上的司公子?就因为给他生了个儿子,不过是个儿子,谁还不能生了不成?”

“胡闹!”皇后低斥出声。“这种话岂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说出口的?!”

皇后出身大家,最是注重礼仪规制,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做出任何丢皇家脸面的事来的。

看皇后这么生气,容佩虽然心有不满,可还是没再吭声。

“母后,司玉晨的确是人中龙凤,皇妹会这么想也怪不得她。”容苍不知何时到了门外,将两人的话听了个全。

他走进屋,将屋子里的人都挥手赶了出去。

宫门们退出去后,将屋门关上,屋子里只剩下三人。

看见容苍,皇后眉宇间染了一抹慈爱的淡笑。“今日怎么过来了?”

容苍到皇后身边坐下。“母后,我觉得若是能让皇妹嫁给司玉晨,是再好不过的。”

现在容苍已经是二十大几近三十的年纪了,可是邵阳帝依旧迟迟不立储君,不管是从长还是在嫡来看,他都是有绝对优势的。

皇后的娘家乃是百年书香门第,在文上,容苍也是占据了明显的优势。

只是在武,他却不如容君和容炎,容君的舅舅乃是镇西关的大将军手握十万兵权,而容炎现在是禁卫军的副都统把着整个京城的脉门,这五万禁卫军早晚会落到他手中。

而他,身后却没有任何兵马的支撑。

若是容佩能嫁给司玉晨,那他们不仅能把司烨彬拉到一条船上,更能得到镇国公府威武大将军的兵力,威武大将军虽然现在腿已经废了,但是兵权还在他手上,这点是毋庸置疑的。

皇后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,近来她也发现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。

“至于那个农妇,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妇,想要对付她,岂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都要容易?”

闻言,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皆明白对方心中所想……

……

今天酒楼的装潢收尾,云沐想要来亲自看过,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。

云沐坐在马车上,心里想着的不是酒楼的事,而是昨天马小雪她们中毒的事。

“哐当!”

云沐想得出神时,马车突然一个颠簸,车身猛地震了震。

云沐下意识的抓住车辕稳住了身子。

“少夫人,您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”

思妍掀开车帘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
“思妍姑娘,刚才地面不小心凹进去了,车子现在卡在了碎裂的青石里。”

思妍闻言跳下马车查看情况,京城的大街几乎都是青石铺成的,青石虽然坚固,但用了这么多年,总会有损坏的,他们的车轮正好卡在了一个凹陷的地方。

云沐掀开车帘走下车看了看,这坑有点深,一时半会儿是拉不出来的。

“酒楼就在前面不远处,我跟思妍走过去就是,思玉,你去找人来帮忙。”

“是。”

交代过后,云沐带着思妍朝酒楼走去。

其实说不远,但走起来还是有些距离,这里跟酒楼所在是隔了一条街的。

“少夫人,奴婢知道一条近一些的路,就从前面的巷子口穿过去就到了。思妍指着十米开外的一个巷子道。”

穿过这条巷子就可以少走很多路,直接到酒楼所在的那条街。

“那我们就走近路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只是云沐没想到走到巷子时却看见了一个她实在不想见到的人。

何泽天就走在这条巷子前面,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,看那两个人的样子像是官府的人。

云沐她们的脚步声很轻,她们刚走进去时正好何泽天几人拐了个弯,就算是回头也看不见她们。

虽然不愿见到何泽天,但她没必要为了避开他选择一条远路,所以她并没有回头,而是继续往前走。

等到她们绕过了拐角时,正好看见跟在何泽天身后的一个衙差缓缓的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,看那架势是要向何泽天刺去的!

云沐和思妍对视一眼。“别让他死了。”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就是何泽天现在不能死!

思妍快速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,在那衙差手中的刀要刺中何泽天的心口时,石子快速飞出“砰”的一下打在那人的手上。

衙差的手一偏,刀刺到了何泽天的肩膀上!

“啊!”

何泽天痛得尖叫出声,两个衙差回头,眼神阴狠的朝云沐她们看去。

“都杀了!”举着刀的衙差沉声道,另一个衙差快速的将腰间的刀拔出,朝云沐她们冲了过来。

“你,你要干什么,你,你们可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……”何泽天被吓得瘫软在地,一脸惊恐的看着朝他举起大刀的衙差。

“我要干什么,你问阎王爷去吧!”衙差冷哼一声,毫不留情的砍向何泽天的脖子。

在思妍缠住另一个衙差时,云沐快速上去拿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向衙差。

“啊!”

衙差不防身后有人,被砸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。

云沐不给他任何起身的机会,手中的石头直直的砸在他的胸口。

“呃!”

“救命呐,救命呐……”何泽天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巷子外面跑,云沐一脚踹在衙差的脸上朝何泽天追去。

“何泽天你站住!”何泽天受了伤,动作本来就不快,很快就被云沐追上了。

“云沐你干什么,你,你放开我,有人要杀我,我要去告诉皇上,我要见皇上……”何泽天大喊着要挣脱云沐的手,云沐被吵得不耐,一个手刀就劈在他的头上。

何泽天只觉得脑子瞬间有些晕眩,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。

“少夫人,那两个人跑了。”思妍匆匆赶过来,前襟还染了一丝血迹,其实她是能把那人擒住的,但担心云沐的安危就赶过来让他们溜了。

云沐垂眸看了眼地上的何泽天。“把他带到酒楼后院,一会儿我就过去。”

“是。”

云沐跟思妍带着何泽天出了巷子到了酒楼,不过云沐是从正门进去,思妍则带着何泽天去了后院。

走进酒楼大门,里面已经变了样,这些人手巧勤快,这才没几天时间就把事情做完了。

“辛苦各位了。”

“东家,您看看,若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我们现在就改。”

云沐上上下下看了一圈,觉得做得都不错,直接就给他们结算了工钱让他们离开了。

等那些人走了之后,云沐关了酒楼大门直接到了后院。

“人呢?”

“在屋里,他一直想跑,奴婢就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了。”

云沐点点头,走进屋内。

何泽天被捆了手脚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一脸愤怒的瞪着云沐。“云沐你想要做什么,为了你那奸夫想要灭我的口是不是!?”

云沐一听就知道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。

云沐勾了勾唇角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拉了张凳子在他跟前坐下。“何泽天,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比我清楚?你弄清楚了,刚才若不是我及时出手,你现在已经是那两个衙差的刀下亡魂了,还能让你在这里跟我咋咋呼呼?”

何泽天脸色白了白,仿佛那把明晃晃的刀还悬在他眼前。

“你,你想要做什么?我要见皇上,我要进宫见皇上!”

云沐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,疼得他哇哇大叫。

“何泽天,你最好识相点,不然,我就当做你被刚才那两人给杀了,相信他们肯定在满城的找你吧。”

冷汗沿着他的鬓角流下,何泽天哭丧着一张脸颤着唇道:“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,是,是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怎么做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云沐双眸忽的眯了眯。“让你做什么?!”

“让我咬死说那毒就是司玉晨下的,别的事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那天他准备去找酒楼掌柜的理论时,有一个人突然把他拦下,说是找地方跟他把事情解决了。

他不疑有他就跟着去了,谁知道他刚一去就被放在屋子里的一小箱银子给吸引了注意力。

那人说,只要他按照他说的去做,那些银子就都是他的,甚至还能让他在朝中混个一官半职。

他暗自数了数,那里竟有一千两那么多!

拿了钱,还能当官,他当然愿意。

后来他就按照那人交代的事情去做了,到宫门外去告御状……

云沐听了何泽天的话,觉得一刀把何泽天了解那真是太便宜他了,这种人就该被凌迟处死!

“你是说,有人出钱,让你去陷害我相公?”

“是,是他还说,若是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……我,我害怕,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就做出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来!?也是了,像你这种人为了名利什么做不出来!”云沐气急,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,何泽天说的兴许是真的,但她才不相信他自己心里没点想法,这人心胸狭隘,怕是一直都记恨着司玉晨,所以是巴不得看他倒霉的吧,贱人!

“你放了我,我要进宫见皇上,我要告诉皇上有人要杀我!”

云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。“你以为皇宫是你家,你想见就能见?”

“思妍,你立即回府,若是大少爷在府上,你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,就说我在酒楼里等着。”
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
“何泽天,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,欺君!欺君是要满门抄斩的!”

听云沐这么说,何泽天脸色更难看了。“我,我也是被人逼……”

云沐冷笑打断他。“被人逼的?你拿那些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被人逼的!?”

“我,我也是……”何泽天想要狡辩,可云沐根本就懒得听他废话。

“你现在犯了欺君大罪,兴许坦白我相公还能保你一命。”

“你是说司玉晨愿意救我?不,不可能他这人心胸狭隘,他恨不能把我碎尸万段他又怎么可能愿意救我。”

“啪”云沐又是个巴掌打在他脸上。“何泽天,心胸狭隘的人是你。”她相公从来都不屑跟这种小人计较吧!

“少夫人,三皇子来了。”

云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她就怕自己待在里面会忍不住把何泽天给掐死了。

思妍去而复返,身后还跟着一个人。

“三皇子?”

云沐抬眼就看见朝她走来的容炎。

“秦……参见三皇子殿下。”

容炎脸上一如往日般清冷,只看见云沐时,深深的看了他一眼。

“我在街上看见有人喊杀人了,就找了过来。”

他们当时虽然是在巷子里,但那条巷子并非没有人走,应该是他们在打斗时被寻常百姓看见了。

云沐有些犹豫,不知道该不该将何泽天的事跟容炎说。

“你不信我,怕我害他?”容炎像是能洞穿云沐心中所想一般冷沉出声。

“三皇子,相公是被冤枉的,还请殿下还相公清白。”

容炎轩昂的剑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“相公”二字,听起来实在刺耳。

“他用不着我操心。”容炎实在不愿面对为了司玉晨求他的云沐,直接越过她走进了屋内。

何泽天看见容炎进来,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。“你,你是什么人,要,要做什么?”

容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“是谁让你这么干的?”

何泽天眼神虚晃了一下颤声道:“我不认识那个人,我没有见过他。”

容炎看了眼他还在淌血的伤口,一脚踩在上面。

“啊!!”何泽天痛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
“饶,饶命,饶命啊……”他知道云沐为了司玉晨不敢真正对他怎么样,可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就没把握了!

而且他面色冷沉沉的,那像刀子一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他就像是被活剐似的难受。

“我再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,说!”容炎缓缓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。

“啊!!!我,我说,我说,那个人虽然掩着面,但是我,我听他的声音认出他,他是易府的管家,他的右眼眼皮上也有一颗跟管家一模一样的痣。”

容炎松开了脚。“易天的人?”

“我,我 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,求求你们放过我吧……”

“把他带走。”容炎一声令下,守在院子里的禁卫军便走进屋在何泽天头上戴了个头套,把他架着出去了。

看容炎要带走何泽天,云沐又没有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心有些不定,她直到现在都不清楚,容炎跟司玉晨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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